“是这样的。”端砚在桌边坐下,道,“我父昨日的确遇刺身亡,但是栽赃嫁祸太过明显,因此……我不相信是白兄所谓,所以我想与白兄合作!将那假冒之人骗出来,刚刚不过是我在演的一场戏!为的是不让用心险恶之人怀疑。”
“哦……”石梅算是明了了,勉qiáng还算说得通,虽然还有很多让人费解的地方,这端砚,怎么对杀父仇人的判断,都这么轻率呢?不合常理!
这是,就见端砚将一样东西放到了桌上,“令我产生怀疑的,其实是这封信。”
石梅拿过信看了看,只见上面只有草草几个字——大宇山,小心四。
“这是家父的笔记,但是信似乎没写完他就遇害了!”端砚说着,忍不住皱起眉头,“这封信被我爹死死攥在手心之中,是我守灵时候发现的,因此我怀疑此事可能与不请自来的傅四有些关联。
“白兄,我始终觉得这事情与傅四脱不了gān系,在继承大殿之前,我会多方试探他。”端砚说着,就有些歉意,“但是为了不引起大家怀疑,只好先委屈白兄,背着黑锅几天。”
白舍没动声色,喝了口水笑了笑,“我不愿意,这黑锅也已经安上了。”
端砚点头,“那也证明,对方不止是想害我端家,更有鬼刀门!”
石梅没具体听他们谈的什么,只是细细地观察端砚的神色。
端砚较之傅四,看起来更严肃些,另外……石梅看不到端砚的丧父之痛,这点是叫她最最想不明白的。
聊了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端砚便起身告辞了。
白舍略送了送他,回来,就见石梅双手托着下巴,坐在桌边发呆。
白舍走过去,低头,靠近她,看她眉眼。
石梅转脸,正对上白舍的眼,没来得及反应,嘴上就让亲了一口。石梅赶紧捂着嘴瞪他……就知道偷袭,防不慎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