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自己当初第一次看到妖纹,惊慌失措以为得了绝症的模样。那个时候他的身体并不会痛,可是他的心却出现了虫蛀一样的窟窿。

而现在,虽然他的身体是痛的,但是心却是酸胀的。何如歌觉得他的脸一定白了,可是席归璨又很紧张地看着他,好像只要他说难受,就会立刻停下来。何如歌挤出一个笑,他将脸埋进席归璨的胸膛,配合着发出愉悦的声音。

原来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就会喜欢上对方给予的所有,痛苦也变成了欢愉。席归璨到后来发现了他的勉qiáng,又心疼又生气。

……

他们使用了双修功法。灭顶快感淹没了所有的感知。何如歌紧紧地抱住席归璨,手掌覆在肩胛骨的位置,他听到男人醇厚低沉的喘息,听到这个人一遍又一遍念着他的名字,席归璨在念着他的名字时,蓝眸里的光彩就格外地亮。好像他是他的全世界。忽然之间,柔软的羽翼从肩胛骨bào涨而出,巨大的好似能遮天蔽日的羽翼包裹住他。

这是很漫长的一天。

何如歌分不清黑夜和白昼,他迷迷糊糊晕晕沉沉地溺在欢愉之海中,感觉自己要被溺死了的时候,只能用没了力气的手勾住席归璨的脖颈。

等这一切终于结束后,何如歌躺在chuáng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席归璨满足地抱住他的腰,沉沉地睡在一旁,这个人将他吃gān抹净后,周身那股莫名的焦虑终于消失不见,这让何如歌有种哄人成功的成就感。

何如歌静静地看着席归璨,有时候他会觉得这是一个少年,有时候又会觉得这是一个男人,偶尔会觉得这是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