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上下滚动,那能吃人的目光上上下下将何如歌舔了一个遍,席归璨才艰难地说好。
他压在何如歌的身上,这个姿势就像在何如歌的身上做俯卧撑,看得何如歌面红耳赤。雪白的虎耳蹭过何如歌的脸颊与耳廓,由于灵气的灌输,这番飘飘欲仙的快感与之前的热吻截然不同,何如歌再次被吻得软趴趴,那条虎尾不要脸地缠上去,索取更多的柔软滑腻。
“归、归璨,我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何如歌颤声道:“毛子协给了我一首禁曲,据说听过那首禁曲的人都会自杀,我不知道要不要听这首曲子。”
虎尾停了下来,对何如歌安危的担忧高过满脑子的情欲,席归璨沉声道:“它在哪里?”
何如歌松了一口气,他打开光脑,将曲库中的禁曲指给席归璨。
席归璨的瞳孔微缩,道:“很脏。这个东西很脏。”他紧张地问何如歌:“你有没有听过这首曲子?”
“没有。”何如歌赶紧摇头:“我想要等你回来,和你商量这件事。”
“没有听过就好,它的解锁密码是什么?我好像知道这个东西的来历,但是不太确定,我要听一听。”
“密码是的它的歌名,《献祭》。”何如歌担忧道:“你听这首歌会不会有危险?”
“它还影响不了我。”席归璨将模式设定为仅一人可听,输入密码听了开头,三秒后,他将这首歌暂停,那双蓝眸y沉得可怕:“是邪法。”
“……邪法?”何如歌感到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