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全然当自己是瞎子,目不斜视的把药递给了江丛,又缓慢地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才老态龙钟的走了。

江丛手里提着那几副药,抬头去瞅齐长鹤,见没了人,放心大胆的委屈起来,“殿下……你为什么要帮我挡刀?很、很痛的……”

齐长鹤眸子里难得凝聚了些笑意,听到他的话又沉了几分,“可是你被伤到我会心疼。”

比起心疼,皮肉之痛真是再小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江丛的脸慢慢的红了起来,成了一只熟透了的小番茄,手指拘谨的抓紧了膝盖处的衣物。

“走吧,该去把这身衣服换了。”

闻言,江丛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全部沾上了齐长鹤的血,手上身上,弄得到处都是。

他有些恼怒,自己刚刚居然是穿着这么件衣服,到处跑来跑去,怪不得会吓到人家小孩。

活像从血池子里爬出来似的,从头到脚都成了红色。

“所以,虫,你说你现在到底有多吓人呢?”系统贱兮兮的出声。

江丛手无意识的捏了捏衣服的布料,“我不知道……”

系统假意咳了咳,清清他不存在的喉咙,准备给江丛科普下他现在到底有多吓人这事,隔壁小孩都吓哭了呢。

然而系统刚咳完,第一个字还么来得及说出啦,就被江丛打断了。

“反正,齐长鹤不嫌弃就是了。”

系统:“……”

过了会儿,它的声音幽幽响起:“再您妈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