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抬起来,齐长鹤就愣住了,江丛死死的咬住下唇,一张脸上遍布泪痕,双眼红的像是兔子。

一瞬愣怔过后,铺天盖地的心疼就席卷了齐长鹤整个人。

他柔声道:“乖,别哭了,我没什么事的。”

江丛哽声道:“怎么可能没事,流了好多血,堵不住了……”说到最后他又开始咬紧下唇。

齐长鹤尽可能的把自己的声音放轻,“不哭……”

“主子,人已经抓到了。”

这是齐长鹤第二次被人打断了,他不悦看过去,嘴角抿成一条直线,面容变的冷硬。

不明所以来的最晚被其他三人推出来的褐二一:“?”

主子为什么要这样看他?

他的脖子为什么这么凉?

褐二一虽心有疑惑,但却还是如实道:“主子,您的伤需要包扎。”

听到包扎二字,江丛才有了反应,死死的拽着齐长鹤袖子,“包扎……”

齐长鹤没法子,只能依他。

到了最近的医馆,深受土匪之害的大夫颤巍巍的伸出手,给齐长鹤把被血凝住的衣服剪下来,接着才睁大自己的一双老花眼开始处理伤口。

全程齐长鹤没吭过一声,江丛也一直没有说话。

气氛安静的吓人。

只偶尔有大夫帮齐长鹤包扎弄出的声响。

江丛吸吸鼻子,低着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