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只要得到主上的鼓励,只有被主上摸摸头。

只要主上,让他触碰主上睡过的,坐过的地方,他便能得到满足,让他一次又一次去破解那些难到了极致的符阵。

为此,甚至精神崩溃……实在是太难了啊,可是一想到他可以因此得到主上欣赏的目光,他便可以无所畏惧。

因为,只有这个时候,主上的眼里才会只看见他,看不见别人。

明明,他最讨厌带领训练那些无用的仙灵门人,可是为了主上,他可以去做任何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为什么,连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骗子,都可以抢走他唯一拥有的东西。

好恨。

不!

他才不满足于,主上的目光,主上手掌心的温度,主上言语的夸奖。

他想要亲吻主上的眉眼,用舌尖一片片描摹,然后再一点点舔舐掉主上眼里的泪水。

他想要,碾压过主上的红唇,让它变得红肿冶艳,想要侵占入主上的口腔,吞吃主上的舌头,让主上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最最想要的,还是主上的身体。

想要,主上的眼里,只能看到自己,哪怕是恨意,也比这样无所谓的地步好——那样卑微到,任何人都可以抢走我拥有的唯一的幸福。

主上,你说这个白发的善于伪装的贱人非常厉害,不是我们可以抵抗。

可是,主上,我也很厉害呢,远比你想的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