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就要喊。”
“你想喊什么?”连清拉他,笑弯了腰,也不知道是哪里逗笑了他,“别喊了,真的真的。”
“不,”江浮很固执,“我要喊连清世界第一好。”
连清攀着他手臂,脸都红了,也许是笑的,也许是羞的。
江浮却突然在料峭春风里抱住了他,衣角飘动着贴到了一起,连清在江浮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里缓缓睁大了眼。
江浮说:“连清,你再等等我,等等我。”
连清心想,我还能等你什么呢?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走,我在哪等你呢。
在江浮看不见的地方、在江浮的肩头,他终于露出了一点软弱与迷茫。在这个世界,他背负着一个无人知道的事关世界命运的重任,江浮是他的重任也是他的使命,他不是在拯救世界,是江浮在拯救他。
连清的声音温柔:“应该是你等我啦。”
他的头发就贴在江浮耳边,又软又痒,“我永远都不会承认雪莱家,只有你,只有你是我的亲人,我只相信你,我只承认你。”
江浮就是个小王八羔子,他不说话的时候眼神会卖乖,他一说话就是甜言蜜语直戳人心窝子。
连清从没遇到过这样的,说要解除关系的是他,说只承认他的也是他。
看着老老实实,肚子里却一箩筐坏水。
他却用力的回抱了江浮。
晚上他们还是睡在一起。
“还是我睡左边?”
“嗯。”
“什么讲究?你睡左边就会掉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