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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林子?林业淮?!”周望津结巴着喊了两嗓子,跟着问,“那块玉你真是买的吗?回个话啊!”

他是心大又直肠子,但不是傻,还有那么点小动物式的敏锐dong察力,是以他很快把一桩桩事情跟林业淮的奇怪态度联系在了一起,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点抖。

他脑袋现在是懵的,哪边好哪边坏乱成一团,只本能地往救了自己的巫璜身边靠,手机都拿不稳差点砸地上,索性直接塞给巫璜抱着脑袋往地上一蹲。

这都什么事儿啊!

“说话。”系在手腕上的红绳仔细摸还有点湿漉漉的,摸过去时在巫璜指尖蹭上一点红色,他捏着绳子的一端又绕了一圈,抽紧的死结在电话那边拉扯出嘶哑痛苦的抽气声。

吊死鬼的上吊绳,打个死结好上路。

“我、我说!这是个道士给我的!”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一般,那边叫得几乎破了音,生怕巫璜接着动手叭叭叭三言两语jiāo代了个清楚,连蹲在地上的周望津都能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林业淮和周望津本来就是因为家里有生意上的合作才熟起来点的“哥们”,遇到了事牺牲对方半点不带犹豫的。

更何况林业淮这次是命数到了要死的时候,生死的事情谁还在意面子上的朋友。

“有个道士给我的玉,说老周命格好能给我替命……”林业淮的声音发着抖,“我要死了老周!我他妈是要死了!我不想死啊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