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因为黑暗jg灵所信仰的是一位女神，所以只有女性被赋予了学习法术的天赋，而男性jg灵基本是以出色的战士为目的培养，同时也是地底世界令人闻风丧胆的暗杀者。

伊凡笑嘻嘻地回答道，“谁让女神正好喜欢我，创造我的时候多给了个祝福之吻呢。”

他说话的姿态很放松，眨眨眼睛做了个怪脸，像是完全感觉不到巫璜身上的压迫感一般，半点没有其他族人面对巫璜时大气都不敢喘的模样。

恰恰相反，他的姿态颇有几分主动亲近讨好的意味在。

“虽然这个宠爱有点让人承受不起。”伊凡又耸耸肩膀，“还特别喜欢翻脸不认人。”

他说着嘀嘀咕咕念叨起自己是怎么因为这个天赋被之前部族的女性祭司嫉妒陷害，才不得不逃亡在外和同样被认为是叛逆的黑暗jg灵们抱团取暖。

巫璜看着他，瞬间捕捉到了伊凡话里话外藏着的小心思。

“你想做我的下属。”半个疑问句被他用陈述句的语气说了出来，“而不是和你的部族待在一起。”

心思被一语戳穿，伊凡没有半点停滞地做出个夸张的惊讶表情，“我以为我表现得没那么明显。”

巫璜没理他，只是紧接着问：“为什么？”

他是真的对此感到有些好奇——巫璜很清楚黑暗jg灵们对他和丹粟是什么印象，尤其是和他们打jiāo道更多的丹粟，已经完全被视为恶魔又惧又怕，唯命是从老实听话的原因九成以上源自于对力量的恐惧。

巫璜觉得如果可以选，黑暗jg灵们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跟巫璜和丹粟有半点接触才对，只想在地底耕田种地，时不时开个小宴会唱歌跳舞，过着安安稳稳的宁静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