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从见她问了这句就没了下文,心中比bi问还忐忑不安。
顾榛坐在他的书桌旁,随手翻了翻桌上的东西,也不理他,就这么晾着。不知是疼还是紧张的冷汗,一滴一滴挂在弓从脸上,她就坐在他正前方翻书看,一双纤细莹白的脚踝在桌下晃动,晃得他眼睛疼。
他倏忽开口,大吼道:“你到底想gān什么,给个痛快!”
顾榛从书页中抬起头来:“你嚷嚷什么,让我安静的看书不行吗?”
弓从被她震慑住,知趣的闭了嘴。
顾榛看得津津有味摇头晃脑,弓从也越来越紧张,听到她低笑声和翻页声都觉得刺耳。
终于,她再次抬头:“你认识乘云子吗?”
又是这个问题。
弓从伸出舌头濡湿嘴唇:“我都说过了,你还想说什么?”
顾榛点点头:“行吧,那我等会儿再问一遍。”
弓从流了很多血,身体已经极度缺水,眼睛都有些gān得睁不开了。
这时,有人推门而入,弓从蓦地抬头,失望的皱起眉头。
陈安霖手中捧着两碗面条,微笑着看向顾榛:“饿了吗,吃点儿吧。”
顾榛将书推到旁边,接过热腾腾的面条,笑意盎然:“唉,还真是饿了,傅介年可是打架中的翘楚,不像你装一装就能把人整成这样。”
弓从又气又恼,差点没提上气来,眼里金星直冒。
顾榛再次看向他:“我寻思着你是人做的傀儡,再怎么也是需要吃饭喝水的吧。”
弓从闻着香气咽了咽唾沫,咬紧牙关道:“不用你假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