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翅膀硬了,胳膊肘不但往外拐,还会扎做师父的心了。

走还不行吗。

琦玉拿着饭盒放到微波炉中,加热后再拿出来,端着去里面房间。

“我的螃蟹来了吗?”太宰治期待地看着琦玉,“琦玉,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如果可以,我想跟你一起殉情。”

“是白粥。”琦玉打开饭盒,“本来还给你准备一个松软的小蛋糕……”

穿着白大褂的少年拉长了音调,“如果太宰先生不配合医生的话,小蛋糕就会离你而去。只有没什么味道的白粥,喝了也不管饱,而且一点味道都没有。”

别说雄黄酒,清蒸蟹了,如果不配合,连入口即化的小蛋糕都没得。

“琦玉,你好让人伤心nei。”鸢色眸子里满是伤心的少年轻声说,“如果以后对你喜欢的人也那样,你会让人伤心的。”

“不解风情的琦玉先生!”

琦玉把饭盒放到小桌子上,搬了板凳坐在旁边,“我是医生,你是病人。”

没有病人能够逃脱医生的桎梏,就算是天才一样的少年生病了,也同样如此。

吃过白粥和小蛋糕的少年躺在病床上沉沉睡去,琦玉悄悄离开病床,去外面房间拿了医书看。

看了一会儿,内容看过了,却没有办法记到脑子里。

因为脑子里还有别的事情冒出来:尚未修复的办公大楼,以及森鸥外虎视眈眈准备的巨额账单。

“神明,你是存在的,回应我一小下下。”琦玉很小声的说。

只是嘴上这么说着,心里想的却是那个站在他面前,对他说‘我也相信神明是存在的,如果神明不存在,那我来做你的神明好了。我有偷偷调查自己的身世,没有查出来……’

‘我做你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