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糖葫芦而已,你们至于吗?_(:3)∠)_
丝毫没有把这件事跟之前的众人讨好行为联系到一起的泽之,表示自己的脑回路真是越来越不懂这个世界了。
泽之全程速度都走的挺慢,他直觉这个玩意第一个爬上了山顶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奖励,大概只是多了些休息的时间而已,既然如此还不如慢慢来,不仅自己贯彻的很好还要求长琴也如此——
“长琴你是不是累了?我们可以休息一下继续啊!”
“长琴你是不是饿了?来绿豆糕咬一口!”
全程调戏长琴的过程让泽之不能更满意,在他看来就是应该在自己强大的时候可劲儿地玩自己在乎的人,这种奇葩的传承大概与他几个师兄把他养大的方式有脱不开的干系。
长琴体力在这一行人当中并不算好,比起那种肌肉大汉来说,他再怎么逆天也是个正常人的体质,开始的时候还有点兴趣配合泽之的小乐趣,到了后来简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尽管他竭力使自己不要那么狼狈,可与泽之的好整以暇比起来,他多少还是没了那么几分风度的。
汗刚从额头中渗出就会被擦掉,这冰天雪地的,若是不注意很容易就会被冻伤,泽之的概念完全就只有一个,人类好脆弱一定要好好呵护才行!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泽之一点儿也没注意到长琴的心思。
一方面,自己喜欢的人比自己强大很多,还摆出这种非常照顾的姿态,这让长琴更想强大起来。
另一方面,虽然泽之没有刻意表现出来,长琴却是能够看到他们之间的巨大差距,尽管知道种族不同不能对比,可泽之那种完全不把这条路放在心上的状态与长琴的那种咬牙坚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他的心底,某些想法更加清晰且蠢蠢欲动起来。
于是泽之后来就听着长琴的回答总是:“不用,再走走吧。”和“我自己来。”
完全没有投喂的快感不开心,总觉得长琴没有以前那么爱自己了,这一定不是我的错觉哼唧。by泽之。
长琴低垂着眼睫,遮去眼中的几分情绪和暗下来的目光,藏住了自己的心思,发现泽之一直都待在自己的身边,不由得握了握拳。
他总是这么可爱,做着一些简单幼稚的事情就能开心起来,这样的他,简直想一口吞下去,不准任何人看到,不准他眼中看着别人,想要更加强大,强大到把这个人绑在自己的身边。
泽之瞧着这次长琴休息的有点久,就担心地搭着他的肩膀低下头凑近观察他的神情,担心他受累太过。一点儿也没有发现小伙伴对自己的控制欲已经达到了一个多么可怕的境界。_(:3)∠)_
“没事了,走吧。”长琴抬起头与他对视,唇角的微笑尽管还是温和着的,总还是和仍是太子长琴的时候不同,再怎么看都觉着这笑容里多了几分其他的意思,至于那些意思是什么,泽之最近都很难能看透了。
探究不出来,泽之也就不去想了,同样弯起唇角,跟长琴往上走去。没走两分钟,长琴倏然冒出来一句:“你可以去上面等我的。”
“恩?”泽之好奇的转过头,彼时他正不顾形象地看看自己可以凭空跳上去几级台阶,一旦脚踩空又会立刻悬空站着,平白让看着的旁人冷汗出了一手心。
“可是我想陪着你啊,想看着你重新成长的过程。”泽之自顾自的解释,然后抽空看了长琴一眼,清澈的大眼睛中闪烁着温暖的笑意,随着清晨的阳光一并照射、进此刻长琴的心中,敲碎了他所有的心房,也被紧紧地锁在里面。
长琴听罢,眼中的笑意渐深,这是最后一次,我给你离开的机会,以后,我便绝不会给你后悔的时间了。到那时——
基本上所有能上来的人都在天黑前上来了,等到第一批人拼着一口气上来之后,才发现是不是有哪里略不妥……对!限时呢?如果这玩意不限时的话,他们得等下面的人等多久?
他们走到尽头,一道不知什么白玉做成的大门屹立在眼前,上面用朱红的笔遒劲有力地刻着‘天虚门’三个大字,门下有几个身着白色道袍的男人站在那里,表情或是冷淡或是笑容满面,浅谈着。
见到他们,其中有个比较小的走了过来:“在此便先恭祝各位爬上来了,在下面礼师兄大概是忘了说了,这次的上山不限时,可只有前三十位抵达的才有继续下一轮测试的资格。”
望着那个比自己矮了许多的,甚至因为换牙而说话带着漏风的天虚门弟子,那几个累死累活爬上来的只有在心中吐槽的力气了:忘了泥煤!这种大事能忘了说?!明晃晃就是在逗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