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蒙抬起眼来:“你不是已经和中原先生互为钻石了吗,就像森先生和福泽先生?”

太宰:“?”

林蒙道:“你不知道吗,负责打磨他们的是夏目漱石。”

太宰稍微惊讶过后说道:“我只是一旦联想到森先生和福泽社长相杀相爱,我就觉得这个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

林蒙道:“有个这样的宿敌不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吗。”

太宰“呕”了一下:“这打心底涌出来的又恶心又感动的情绪,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林蒙随口道:“哦,之前我给你戴了怀孕石。”

太宰:“…………!!”

林蒙见状道:“我还没有那么无所不能,太宰,不过一个月后就说不准了。”

太宰:“……我忽然觉得我不该丢下芥川君不管,我还是先回横滨好了。”太可怕了。

林蒙看穿了他的想法,用稀疏平常的语气说道:“这没什么,太宰,我自己都难以想象我孕育后代的场景。”

太宰又脚踏实地了起来,他还跑回了横滨,没想着把芥川龙之介丢到脑后不管不问,只是他自己还真不会教学生,便想到跟着其他人学。这钻石不是需要用钻石来打磨嘛,太宰就准备再找一颗钻石来。

即便如此,这对太宰来说都是一种进步了。

更不用说织田作还活得好好的,和安吾也消除了立场不同带来的隔阂,继续做着朋友。就只是比起在巴黎时,回到东京的安吾日渐消瘦,重新沦为了社畜,到底他现在是切切实实地同时做着两份工,还时不时地跟几方人马斡旋,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