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纲吉挠了挠头,仔细把那天的情景在脑袋里过了一遍,又摇摇头。

“kufufufu,看来爱情问题并不在超直感的服务区啊。”骸还有心情开了个小玩笑,意味深长地看了纲吉一眼,才说,“不过我可以跟你做一个小小的推理,等我推理完,你再否定我也来得及。”

纲吉点头:“你说。”

“目前已知十年前的自由战争中,吉尔失去了她戴着指环的右臂,战争也是因为她而导致失败的,这点从她们的对话中能听得出来,属于既定事实。”

骸娓娓道来:“可吉尔当时是开着villkiss的,一个坐在机甲里的战士,如果要被砍掉右臂,说明她当时已经处于毫无反击能力的地步,可对方既然能砍掉她的手臂,也能杀了她,那为什么对方不杀她,而只是回收了她是指环呢?”

“这……也许对方是同情她呢?”纲吉猜测。

“如果是同情,为什么不直接把指环撸下来,而是要砍掉她的手臂?”骸又问。

纲吉又抓了把头发:“这我怎么知道!”

“站在对方的角度来分析,我觉得对方大概是出于这样的心理——对砍手臂的人而言,这个女人跟自己有某种联系,而他自诩绅士,舍不得杀了她,又或者是出于傲慢不屑杀她。但又要让她记住她的失败,她背叛的代价,也要她活着见证自己失败的人生,所以没有杀她,而是给了她一个惩罚。”骸说。

纲吉:“那……那然后呢?”

“砍手臂的人我觉得可以直接盖章是恩布利欧了,刚才我之所以用‘某种联系’来形容,也是因为从他的角度出发,还不能够完全说明他跟吉尔之间的关联,但是……”骸顿了顿,又嘲讽似的勾起嘴角,“我在密室里发现,吉尔每当说起那个男人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地去触摸自己的手臂,眼底的仇恨不像是单纯的悔恨,还有羞怒,被羞辱与玷污之后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