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吠舞罗的总部酒吧当调酒师,还在吠舞罗的地盘和吠舞罗的突击队长宣扬和平主义?

这思想仿佛是小孩子一样,比起来那群穿蓝衣服的都可爱多了,毕竟那群穿蓝衣服的说完那些恶心巴拉的话之后就会和他们打上一架,从来不会手软。

“啊,我知道了,你很伟大,请不要和我说这样的事情。”八田美咲完全不打算听。

浅羽温人想了想,“那么我们说一下如果刚才我们打一架之后的后果吧。”

“比如大体会损坏多少个杯子,吧台会留下多少伤痕。”

八田美咲差点被嘴里的酒呛了个半死,他连忙端着酒杯跑下吧台坐到了远处的沙发上,“喂,我可没有那么做!杯子也没有碎,不许告诉草薙先生!”

“好吧。”

浅羽温人闭上眼睛,“暴力者从来都不会对暴力产生否认,也永远无法和非暴力者产生认同。”

“我明白。”

八田美咲:……

你明白个什么啊,神神叨叨的,这个人实在是太奇怪了。

……

“唉?温人去哪里了?”太宰治看着身后已经差不多被雨水灭掉火的废墟,鸢色的眸子里带着意味深长,“他离开了吗?”

“那么我可以默认他不想要和我在一起了吗?”

书沉默的注视着太宰治,似乎在观察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