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想到的也就是走合法的法律途径,然后在牢里找人好好关照那家伙一通……

“这个就不是需要你费心的事情了,娜娜莉。”

修奈泽尔的语气依然没有一丝波动,与平日一样的和风细雨,温文尔雅。

“柯内莉亚找到了宣泄途径,现在正做得很过火呢。”

艾达:“……”

她突然觉得自己不是很想知道柯内莉亚的“做的很过火”到底是哪个方向的过火了。

“听说那个大学生已经在拘留期间自杀过两次了。可惜柯内莉亚不会允许他就这样死去。”

修奈泽尔的话语依然那样温和,却让艾达背后无端生出一股寒意。

似乎是觉察到了她表情的细微变化,修奈泽尔伸出手来,在她手背上安抚性地拍了拍。

“不用担心。”他似乎是误解了她的神情,面上泛出微微的笑,“外界对于布列塔尼亚的传言许多并不可靠,我们可是合法的商人,不会用那些不合法的手段——聪明人不会弄脏自己的手,娜娜莉。”

“……”

艾达突然很庆幸自己今天戴了手套,修奈泽尔的思想传不到她这里来。

她甚至开始思考,自己之前对着约翰尼·杰克逊忍下的那句“祝你在黑门监狱菊花残满地伤”的诅咒……是不是其实也能算是一种祝福。

因为美国监狱的性|暴|力文化过于突出就只能想到性|暴|力的我还是太年轻了。

还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她再一次想。

再说一次,有钱人的快乐你根本想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