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能力,居然没那么做?真的很不像他。
还有刚刚那姑娘送的药酒,一股子浓浓的他的气息,说明就出至他的手。
他竟然会送药酒给旁人?那人还是对于他来说没有利用价值的筑基期。
真是匪夷所思,叫人难以想象。
药酒她和折清都看过,没有问题, 就是养神补气的。
余玉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个姑娘说这药酒是她丈夫酿的,那衾薄……
“你居然成亲了?”他这种人也配拥有老婆和孩子?
余玉想起那坛子酒, 心中更是愤愤。
那么好的姑娘,他也敢祸害?
衾薄突然笑了, “是又怎么样?”
他扬起下巴,神色之间略微有些得意,“许你们结为道侣, 不许我成亲?”
那能一样吗?他们都是好人,他算个什么?
“你根本不懂情爱,成亲不过是害了人家姑娘!”她想到那个还怀着身孕,一脸幸福的人, 心中宛如扎了一根刺,疼了又疼。
不知道什么感受?
如果她没有那么好就好了,如果她没有送那坛子酒更好了。
那样的话便可以毫无顾虑,肆无忌惮,直接杀了衾薄,现下叫他们怎么下手?
那贼人已经不是一个人,他有了老婆孩子,是家里的顶梁柱,如果他死了,那姑娘该有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