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需要我发誓吗?”

琉星:“……可以吗?”

烛台切失笑,他摊开手,琉星便乖乖地将手放上去。

带着老茧的指节,泛着暖意的掌心,这双手很大,要琉星两只手一起,才能牢牢的握住。

青年珍而重之地,在孩子的手背上烙下一吻。

“我发誓。”

“绝不会因为您爱吃醋,爱发脾气而离开您。”

“因为您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的珍宝,不会有任何人,任何事比您更加重要。哪怕是大俱利伽罗,太鼓钟贞宗,又或者我自己。”

琉星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对不起。”烛台切温柔的目光对上孩子充满惊喜的眼睛:“大人总是比孩子更不坦率……这些话我早该告诉你的。”

“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是第一位。”

被这双天真纯粹,写满依赖和爱的眼眸盯着,烛台切只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一并给他。

琉星对他来说并不只是审神者。

用刀剑和主公的关系来形容,过于浅薄。

有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像是真的成为了这个孩子的父亲,有的时候,又觉得这份关系远比所谓的血缘羁绊更亲密。

所有人都说琉星对烛台切过于依赖。但只有烛台切自己知道,这份依赖亲昵对他来说比性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