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俱利伽罗,面对哭泣的琉星比谁都怂,是个只会找烛台切解决问题的成年男人。

太鼓钟贞宗显然比大俱利伽罗有用得多。

琉星不肯见他虽然也让他受到了一些打击,但他很快就重新打起精神:“琉星大人,您刚才好像在哭,是遇见什么糟糕的事情吗?如果不嫌弃,可以说给我听。”

……被听见了?

琉星羞耻的连藏在袜子里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明明已经藏在了壁橱里,为什么还是会被听见?

“……没、没有哭,”琉星可怜兮兮地反驳:“没有哭嘛。”

可能是知道自己的话没什么说服力,琉星将‘没有’连续说了两遍,加上句尾的语气助词,和孩子奶声奶气带着哭腔的语调,听起来像是撒娇。

还是没有说服力。

太鼓钟贞宗没忍心拆穿这拙劣的谎言,换了个方式问:“那……您为什么不愿意见我?是我做错了什么,让您不高兴吗?”

琉星没说话。

因为太鼓钟贞宗一点错都没有,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可没得到回应的太鼓钟贞宗却理解错了琉星的沉默。他的性格一向大大咧咧,粗犷有余,细心不足,经常不知不觉说错话惹人生气,琉星没否认,他便觉得自己老毛病又犯了——虽然他之前根本没和琉星说过话。

“抱歉啊,我比较粗心,有时做错了事情自己却不知道,但我不是故意的,”太鼓钟贞宗挠挠头发,笑容爽朗又坦承,“我愿意道歉,请原谅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