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事都不可以做。

……以后不可以这么坏了。

琉星非常愧疚,庆幸自己醒悟得快,没有再让其他人伤心。

这一整天,琉星和朋友说话时,都用了比平常更专注的态度去倾听,放学后还给陆奥守带了一份道歉的小礼物。

那是劳作课上,老师教他们叠的纸玫瑰。

琉星做了一小捧,细心地涂上了各种颜色,红、黄、蓝、绿,看起来缤纷晃眼。他抽了其中一朵红色玫瑰送给了陆奥守。

“剩下的我想送给太鼓钟贞宗。”琉星说,“这是欢迎他来到本丸的礼物!他会喜欢吗?”

陆奥守将送给他的那朵玫瑰插在了空调的出风口里,很肯定地回答:“他一定会很开心。”

琉星闻言,小声问道:“太鼓钟贞宗是什么样的人呢?”

“那家伙啊,”陆奥守回忆了一番,回答:“我和他不是一个时代出生所以没在战场上相遇过……但他是个热情又热血的好家伙。”

琉星扒着车窗确认:“所以,他是个很好的人对吗?”

“对。”

“大家都这么说,”琉星在心里勾勒着太鼓钟贞宗的模样:“那他一定很好,和烛台切一样好。”

“嗯……也许是相处久了,他确实和烛台切有点相似——就像是小号的,很活泼的烛台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