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星也就是这么一说,他是学画画的,对于怎样用舞蹈和情绪来表达爱一窍不通。

尤里却端起了饭碗,一阵猛吃,凶残的吃相看得琉星有点懵。

谷歌尤里:“我有点想法了,要去练习,你也一起吗?”

琉星看看时间,摇摇头。

明天就要回去,今晚还要写给鬼灯的考察报告,没时间玩了。

尤里被拒绝了邀请也没生气,对琉星招招手,转身走了。

看不到花滑界新星的表演,琉星有点遗憾地叹口气,把饭吃完,回到房间,鬼灯正在看综艺节目。

是夏季的整蛊特辑,电视里的人被耍得团团转,时不时传出观众们的哄堂大笑,看得琉星咂舌。

鬼灯靠着抱枕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在手边的笔记本上写着什么,琉星好奇地问:“鬼灯先生您在写什么?今天的实地考察报告吗?”

鬼灯慢条斯理地回答:“报告是你的工作。”

“……也,也对,”琉星好脾气地问,“那您是在写什么?”

“记录整蛊方法。”鬼灯看着电视,脸上流露出一丝赞赏,“人类在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时,总是尤其有天赋。”

“……”琉星想不出来反驳的话,悻悻地问:“您记这些干什么?”

鬼灯:“总有人能用得着。”

琉星觉得那个人一定是白泽。

但琉星不敢说,‘哦’了一声,偷偷地给白泽发了一条示警消息。

手机打报告速度很慢,晚上十一点琉星才把报告写完,困得有点迷糊了,揉着眼睛跟鬼灯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