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的?”烛台切哑着嗓子问。

琉星从不会无的放矢,既然问出了这句话, 那必然是有人跟他说了什么。

看见烛台切难看的脸色,琉星立马意识到这件事的真实性, 脑子里嗡得一声, 连说话都语无伦次了起来:“是时政的工作人员……他说冈本涧以前参与过刀剑买卖——还怀疑你们和一群神隐审神者的付丧神有关系。说、说要把你们带走审问, 我不让, 我很害怕他们会对你们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说到最后,琉星的脸色苍白如纸,“我很害怕!”

烛台切总算注意到了琉星的不对劲,顾不上细问时政的事情,连忙伸手摸了摸琉星的额头:“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别怕,我在呢……”

琉星鼻子一酸,伸手抱住烛台切的腰:“烛台切……头痛。”

其实也不是特别痛。

但琉星此刻只想好好的和烛台切撒个娇。

大概是刚经历了时之政府要带走付丧神的风波,琉星现在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和后怕。

还好。琉星想。还好付丧神没有被带走。

如果……如果时之政府一定要带走他们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只能把他们全部控制住。

只要时之政府的那群高官, 全部都听我的,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了。

我就能……保护好付丧神了。

烛台切并不清楚琉星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危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