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甲摇摇头:“并非修行。”
琉星小小地松了口气, 乖乖地等着龟甲再开口。
龟甲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微笑着问道:“您……对束缚怎么看呢?”
琉星:“…………啊?”
束缚?
束缚什么?什么束缚?
琉星看了眼龟甲膝边放着的那根来自地狱的铁链, 想了想:“我觉得……觉得还是紧一点更好吧?”
绑得太松了溯行军能够挣脱的!不就前功尽弃了?
龟甲激动得指尖都在发抖:“是这样吗?那么,您觉得哪种力道合适呢?紧到窒息?”
琉星吓一跳, 连忙摆手:“也不用特别紧, 适当的力度就好, 就, 就挣脱不开的那种。”
只是要抓住敌人,又不是要虐杀敌人!不至于特意让溯行军窒息吧,如果要杀,一刀斩掉也就是了……诶?难道说是想要对付丧神刑讯逼供?
琉星想到电视机里那些坏警察对犯罪嫌疑人施加的种种手段,有些胆寒,忍不住小声道:“其实,其实这种事,你可以自己斟酌, 不要问我。”问我的话。琉星想。我多半是想给敌人求情的。但是,给敌人求情实在是太蠢了,还是……别让我知道更好。
琉星等了会,没等到龟甲的反应,看龟甲的表情,皱着眉似乎在忍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