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星越想,越坐立不安,视线在玄关到烛台切之间来回切换,直到门外忽然响起门铃,琉星才蓦然一惊,下意识把脑袋猛地钻进了沙发的缝隙里。

烛台切:“……”这鸵鸟似的小模样是怎么回事?

“来客人了,咱们要去迎接才行。”他哭笑不得地把琉星从沙发里抱出来,带着闷不吭声的琉星来到玄关。

“之前和您说过什么?”

琉星不解地偏偏脑袋。

“听见门铃,第一件事是……”

琉星皱着眉头努力回忆了一番,磕磕巴巴地说:“听……听见门铃,要先问一问外面是谁……不能……不能随便开门!”

“没错。”烛台切按下墙壁上的通讯器,示意琉星说话。

琉星已经被教导过这东西怎么用,坐在烛台切怀里,探出身子扒着通讯器,生怕对面听不见似的,离话筒非常近,紧张兮兮地说:“……是谁……谁在、外面啊?”甚至因为过于紧张,音调拔高而颤颤巍巍的。

如果不是不合时宜,烛台切一定要重新叮嘱琉星一遍礼貌用语。

“您好,”门外的人大概是听见孩子的声音,语气变得非常温和:“我是之前预约过拜访时间的宫水三叶。”

琉星愣愣地‘哦’了一声,盯着通讯器不放,好像能透过这个小机器,看到外面的人似地。

烛台切无奈:“请您稍等,这就给您开门。”说完,按下了开门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