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最初的打算就是,如果变回原形的提议遭到反对,那么为了不伤害新主公的身体,两人就先联手刀解几振刀剑。

付丧神们表情复杂地接受了这个说法。

烛台切光忠回想起审神者瘦弱的小身躯,叹口气:“所以我们的审神者……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哪里开始说比较好呢?唉,说了那么多嘴都干了,哦呀,茶杯空了……哈哈哈,谢谢你啊歌仙,嗯,你泡得茶真香啊……刚才说到哪里了?对了对了……容我慢慢解释……”三日月慢悠悠地,又端起了茶。

“……”幸好这个本丸里的刀剑都不是急性子,否则这会应该已经在手合场了。

这边刀剑们开会到中途,另一边琉星已经在审神者的卧室里坐了一会了。

他的新卧室很大,榻榻米铺成的地板上有软乎乎带着阳光味道的被窝,旁边壁橱和衣柜占了一整面墙,对面放置着红木雕花的博古架,只是此刻架子上空荡荡的,正等着主人将它填满。靠着窗放着一个木制茶几,上面整齐地摆着各类文书,窗台上还有个白瓷的柳叶瓶,里头插着一大捧不知名的野花。

那花颜色十分朴素,五片娇弱的白色细长花瓣,簇拥着正中矜贵的嫩黄花蕊,若说有什么可夸赞的,便是这花开的很密集,无论哪一根枝条,都像开不够似地挤满了花朵,争先恐后地伸展着娇躯,幽幽飘着馨香——整个房间唯一的装饰,就是它。

琉星显然很喜欢窗台上那捧花,抱着狐之助趴在桌子上,愣愣地盯着那花看了好久没动弹。

忍不下去的狐之助奋力从琉星怀里挣脱,跳到窗台坐下,蓬松的大尾巴搭在前爪上,微微抖动时显得手感非常好:“主公,记住哦!不管对谁都不能将你的姓氏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