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烛台切觉得,这种状况意外地可以算作是危险吧?毕竟这一转眼两个同伴都沦陷了,简直可怕。
高大的太刀有些忧愁,像是被独立于世界之外一样,低头擦拭着自己的铁锅。
于是等药研一行人来到房间内时,不由被这样奇特的场景震在原地三秒钟。
“烛台切先生,你为什么会在卧室里擦锅……?”信浓代替自己的兄弟们,艰难地提出了疑问。
——不,比起我这边,难道不是那边亲亲密密三人组更加奇怪吗?!
太刀青年的忧愁达到了顶峰,但为保持自己帅气的人设,就迅速把铁锅塞进矮桌下,展露出可靠的笑容欢迎他们:“刚才听鹤先生说你们要过来,我准备了一些茶点,请这边坐吧。”
粟田口短刀们围着矮角桌坐好,在茶点的吸引下,很快忽略了刚刚的事情,一人拿着一块形状漂亮的点心像是松鼠进食一样慢慢地啃食。
当然,自诩为稳重兄长的药研没有吃,而是歪过头,望向同样挪动到桌旁的鹤丸三人,斟酌着问道:“鹤丸先生将大家聚集在这里,是想要商讨有关出阵的事情吗?”
“药研很敏锐嘛。”鹤丸拿过一个点心,顺手投喂了怀里等待许久的审神者,这才继续说道:“每周的出阵任务和人员名单都是随机的,所以不能保证我们会一直有时间陪在这家伙身边。既然现在算是统一阵营,我想,应该可以拟出一份轮值表吧。”
“确实。我们这边有三个人,出阵时不可能全部被点到,随时都能轮换着来帮忙。”药研藤四郎说着话,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年轻人类的身上。
虽然是那样安慰了弟弟们,但他其实在心里也没有多大把握——万一做得都是无用功,还真的需要费尽心力去保护一位审神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