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起身,在三日月宗近身侧停下,“等你哪一天不再受暗堕的影响,而是出于自身的意志想要杀死我时,我自会引颈受戮。”

“对了,我的真名叫做太宰治。”年轻的审神者不再逗留,清冷的声音随着他离开的脚步越来越远,“无论是神隐还是手刃,我都欣然接受。”

门外静候的药研藤四郎在太宰治出来后就立马跟上,他瞥见自审神者指尖滴落的鲜红,神色晦暗不明:"大将,请允许我来为您包扎。"

太宰治没有拒绝。

药研藤四郎仔细地为太宰治的伤口涂抹药膏,裹上纱布,看着审神者疼得微微跳动的神经,心隐隐作痛。

出于暗堕刀的矜持,他轻声告诫道:“死亡,比这还要痛苦万分呢。”书房里的动静自然瞒不过短刀优秀的侦查力,他也曾经濒临死亡过,体会过那种痛苦。

“我知道的,药研。”太宰治仰头望着空旷辽远的夜空,"我已经体会过一次了……在‘书’里。"

“书?那是什么”短刀少年下意识地追问,直觉那与他理解的书不一样。

“那是我鲜活的挚友和他笔下的世界。”年轻的审神者侧目,眼底是药研藤四郎从未见过的复杂情感,“我庆幸我还能来得及改写历史。”

太宰治继续道:"而在我们的这本书里,药研人气很高,在人气大赏中也取得了优异的名次。"

"那第一是谁?是一期哥吗?"

“不是,”太宰治轻松了些,指了指书房:“是里面那位哦!”

伤口包扎好后,太宰治挥挥手拒绝了药研的跟随,“我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