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君现在在未来的某个时间点就任审神者,在此之前当过侦探和黑手党。”

太宰治明显不信:“我的人生竟然这么丰富多彩吗?”

去过横滨的白兰点点头,微笑着说:“对呀,你在港口黑手党当过最高干部,首领好像叫做森欧外。”

沢田纲吉连忙附和:“我也听你说过这件事,后来你还跳槽了。”

“森欧外”太宰治咀嚼着这个对他来说极为陌生但却有印象的名字,他记得那个人好像是个游离灰色地带的外科手术医生港口黑手党他倒是很熟悉,未来的自己竟然会加入那种地方么?

勉强信了他们说辞的太宰治靠在教堂的琉璃彩窗上,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卷绷带,牙齿咬住绷带的一头,一只手熟练往自己染血的小臂上缠绕绷带。

沢田纲吉踟蹰了一会儿,还是走过来说:“我来帮你吧。”

太宰治抬眸看了沢田纲吉一眼,无所谓的把绷带扔给他。

沢田纲吉小心翼翼地帮忙缠绷带,看着太宰治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心疼地说:“怎么弄的?你身上新伤添旧伤的。”

十二岁的少年,应该是被人呵护爱惜的,虽然沢田纲吉和同伴们在此之前也经常受伤,但因为晴之炎治疗的关系,并不觉得有什么。

太宰治倦怠地倚着,“十年后的我还真是什么都没有跟你们说呢,我这伤是自己弄的,自杀失败的产物而已。”

“自杀?”少年缠绷带的手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嘶好疼,我讨厌疼痛。”幼宰委屈地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