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走后,细心的太宰治拿出医药箱包扎加州清光的伤口,打刀的手掌和指缝间有几道深浅不一的口子,是刚才捡拾瓷片太过用力划伤的。如果在本丸的话,去手入室治疗一下就行了,可惜这里是现世,他们出阵时也没有带任何手入的工具。
加州清光试图缩回手,“谢谢主人,都是小伤,不碍事的。”
太宰治放下手中绷带和药酒,“如果你想被与谢野医生看到,去她的医疗室治疗也没关系。”
“啊……抱歉!麻烦您了!”少年颤巍巍地把手伸过去。
与谢野晶子的治疗手段,想想都令人头皮发麻。明明是一点无关痛痒的小伤,都要折磨到半死才能医治,大和守安定的惨叫声回荡在脑海中,对于加州清光来说,不亚于第二次精神伤害。
镊子夹起沾了药酒的医用棉球,细细地涂抹在割裂的伤口上,药酒蛰得伤口有些刺痛,少年却一动也不敢动,连手掌都在他的刻意人为下柔软驯服。
少年幸福得冒泡泡,如果能忽略周围针扎般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就更好了。
“主人,对不起。”
“道歉的理由是?”
加州清光小心翼翼地瞄了眼专心缠绷带的太宰治,“我不该把碗打碎,不该那么不冷静,我给您丢脸了。”加州清光越想越懊恼,连作为当事人的安定都没说什么,自己竟然因为白兰的一句话慌了神。
“你是你,安定是安定,小猫小狗都有自己的性格,你们要是都一个反应那该多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