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茶色的风衣摆带迅速掠过付丧神的眼帘,审神者的身上带有早春腊梅的清凝芳香,肆意却不张扬。
姗姗来迟的太宰治落座于主位之上,不甚规矩地倚靠在软椅的靠背上,轻快而明朗地开口:“大家都起来吧!不要太过拘束,我自认为还是算个体恤下属的上司哦!”
随后跟来的歌仙兼定听了这句话身子一软,膝盖仿佛中了一箭般“咚”的一声把地板砸得巨响。
体恤下属?您只要不动不动自杀就是对我们最大的体恤了。
“歌仙,你脚底下有东西吗?”太宰好心地问紫发打刀。
“没有,这是我的位置。”歌仙兼定打断牙往肚里咽,挪动着钝痛的膝盖两步,跪坐在审神者后侧方的近侍的位置上。
太宰治没有看到歌仙兼定那幽怨的眼神,感慨道:“没想到你这么急躁,明明再走一步就到座位了。就我看来,你根本不风雅啊!时之政府情报都是这么落后的吗?”
“我……”紫发打刀握紧拳头,深呼吸。
“你不用感到抱歉啦!我以前的同事国木田君表面上也是一副文艺知识分子模样,其实是个暴躁易怒又体术高超的猛男呢!”太宰治一副我懂你的表情,“歌仙你也是这样吧?这完全不是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哦!”
“打扰了,主人,甜品做好了,现在可以端上来吗?”一直在厨房忙碌的小豆长光适时出现,正巧为歌仙兼定解了围。
太宰治微笑着点头:“可以哦!辛苦你了小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