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沙使劲甩手,可手抽不出来;想把男人推开,也推不走。
他被酒精浸透的脑仁,突突地跳着,耳边最细微的声音都像一场爆炸。
在这种恶劣的感官体验下,一个声音在他心里说——
索性今天晚上。
就今天晚上。
……把他们之间曾有和不该有的一切,都断个清楚。
他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嘶哑地咆哮起来:
“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东西,克拉克·肯特?!是一个根本不懂感情的真傻子,还是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我即便在你独裁的时候,也他妈瞎子一样地喜欢你;但是你现在算什么?人渣!!一边跟你的未婚妻玩马甲游戏,一边还不忘跟我说那些漂亮话——我就该认清楚,你那些话,就跟你以前对我发过的誓一样,每一句都是狗屁!!”
“就因为你用无限宝石换回了我,所以你就可以这样对待我?!我在你看来,到底是贱到什么地步?!”
克拉克被他劈头盖脸一顿暴骂,人是傻的,蓝眼睛是懵的,整个人都是木的。
但即便心神巨震,开挂一样的超级大脑,也为他的主人准确地抓住了重点。
克拉克:“……我没有未婚妻……!”
萨沙嘶声:“你没有?!”
他翻身就下了床,步履狼狈地踉踉跄跄,却硬要装作大步流星,抬脚就哐哐地把所有房门踹开。
克拉克:“萨沙……”
浴袍被剧烈的行走动作拖散,一路滑落到肩下,像条拖在小金毛屁股后面的尾巴。
克拉克傻傻地跟在他身后捞尾巴,萨沙一把把尾巴抽出来,什么也不管,只咬牙满屋子找有女人存在的证据。
他又一次一败涂地了。
……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