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都没有追究这件事。

于是和泉莲放心了,决定顺势再讨好一下太宰治。

“绷带在哪里?”他主动拉近了与太宰治的距离,小心的观察着一旁柜子里的摆设。

“绷带?”太宰治的眼底闪过一道光,那种暖意迅速降了下来,变成了一种探究的神色,“为什么想要绷带?”

和泉莲被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你不是额头受伤了吗?”

他狐疑的打量着有些微怔的太宰治,心中倏地浮现出一种可能性:“难不成……你是在骗我?”

“……”

而面对他那眯起眼睛详细打量的目光,太宰治慢吞吞的眨了下眼睛,忽然间极为快速的一手扶着额头,呈现出一种大病膏肓、快要不行了的状态。

“啊呀,我头好晕啊……”

说着,还晃动着身体,弱柳扶风,仿佛下一秒就会吐血身亡。

眼睁睁看着他宛若戏精附体的和泉莲:“……”

绝了,真是绝了。

这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够把戏演的如此令人作呕,如此令人头皮发麻。

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种天赋了。更可怕的是,明明太宰治也完全了解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但他就是对此乐不思蜀。

甚至还幽幽的瞥了和泉莲一眼,提醒道:“上司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身为下属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哦,头好晕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