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惊弦有些好笑。
看不出来西门吹雪竟也是个老古板。
他眨了眨眼,轻笑一声道:“这可当真是不公平,西门庄主不让我看,想必自己倒是尽览无余了?”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微痒,西门吹雪又施了两分力气,将那双飞扬夺目的双凤眼遮挡得更严实了些。
他盯着梅惊弦的下半边脸,沉声道:“我没有看。”
梅惊弦起了两分谑弄之心,闻言立即接道:“这我可看不见,除非你把手拿下来让我看看。”
“不行。”西门吹雪一口拒绝,只当他是一时对女子的身体起了好奇之心,眉头紧皱道:“没什么好看的。”
为防梅惊弦因此而沉溺于女/色,他直接伸手关上了窗户,将对方拉到榻上按坐下来,转身向外走去。
梅惊弦安然的坐在榻上。
他对看女子的大腿没兴趣,倒是对逗弄西门吹雪起了几分兴致。
沉冷平静的一方寒潭,若往其中投入石砾搅起一番涟漪,总比无波无澜的潭水要有趣得多。
于是,他望着西门吹雪的背影戏谑道:“西门庄主这是在舱房里看得不尽兴,于是想要去外面大饱眼福了?”
西门吹雪脚步一顿。
他转身盯着梅惊弦,神情微沉,忽然大踏步走回来。
寒凉的双眸俯视着榻上的人,声音沉滞无比,“惊弦,你在戏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