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门门主的弟子,李太白的徒孙,他要是能把人拐回明教,连教主都要夸他。
范遥神情难看,“他在你眼里就这般好?”
“那是当然,中原有句话怎么说的,”璧玉白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一拍手道:“想起来了,天上白月光心间朱砂痣,小梅于我而言就是如此了。”
范遥冷冷盯着他,脸色和如今的夜色一般黑。
璧玉白看了他一眼,对上他阴沉含怒的眼睛,心里一提,登时警觉起来,“我警告你,于情缘一事上,纵然是同门师兄弟都不得相让,何况你我之间并无这层关系。若你要与我争抢,我的双刀可不会客气。”
说到最后,他斜睨了范遥一眼,轻笑一声,满含轻蔑道:“可莫要忘了你之前那柄剑是如何断的。”
听到他这句话,范遥脸上青黑无比,胸口不断起伏,连眼睛都气红了。
他的双手关节握得咔咔作响,死死盯着璧玉白好一会儿,就在璧玉白以为他打算动手的时候,他忽然一转身,大踏步的走了。
范遥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拐角,璧玉白把准备拔刀的手放下,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觉范遥能知难而退也是一件好事。
毕竟对方在明教的地位是只在教主与左使之下的右使,若打伤打残了他也不好收场。
第二日梅惊弦一出门就对上范遥的黑脸,还没来得及细问就被璧玉白拉着出门了。
璧玉白大概当真是在明教光明顶待闷了,一朝出门就跟出窝的猫儿一般,在外没逛到天黑不回家。
托他的福,这扬州城各处大街小巷梅惊弦在短短的两天里摸得透透的,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