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摸摸胳膊,“你笑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就是随口一说,没有真打算穿裙子。”
“但我说的是真的。”明夙唇角的弧度更好看了,“一百两的卦钱,你可自己想清楚了。”
“切,我是这种人吗?老师说了,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我自己会赚银子。”贾赦断然拒绝。
明夙也不多说,只管坐在一旁垂着眼当壁花。
贾赦抿抿嘴唇,迅速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回来,“先说好,是一百两算一次卦,而且你得保证每天有人过来让我算。”
“成交。”明夙扳回一局,浑身每个毛孔都透着舒畅,“那走吧,收摊了。”
“让人回荣国府说一趟,别叫莬莬又等着我。”贾赦犹犹豫豫地起身,“那你不许耍赖啊。”
“你以为我是你?”明夙瞥他一眼,眸中无数风流跌宕,仿佛还是紫微帝庭中随心随性的帝星。
“穿!”贾赦最喜欢他这点,不管身处哪里,总是坚守本心,立时被迷得七荤八素,还要用自己薄弱的文化知识来赞美他哥,“我今日才知道什么叫一眸春水照人寒。”
然而这是崔珏写给歌女的诗。
明夙心道一会子再赏这傻东西一盒胭脂,让他自己体验体验什么叫两脸夭桃从镜发。
乾元殿大总管三七公公,终于得到了皇帝陛下的恩典,从浣衣局里被放了出来,他还没来得及谢恩,就得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旨意。
“去寻一套你们世子能穿的宫装来,首饰脂粉都不能少,旁人穿过的也不要。”明夙斜倚在榻上看贾赦鼓着脸,想了想又道,“先温一壶来,我看着世子这样的脸色,着实是下酒。”
作者有话要说:王家是我编的,是这样设定的,王子腾排老二,王熙凤她爸因为袭了县公的爵位,我假设他是老大好了,因为之前说过贾代善妹夫不是长子,所以算她是三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