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之时,他和几个兄弟就在隔壁包间,看得真真的,这个临波姑娘可算是醉仙楼的红牌了,身价不会输给颜大人那位秦姑娘。

贾小赦鼻子灵敏,被临波身上的味道熏得打了个喷嚏,厌恶地扭身把头埋到颜灵筠怀里,“她身上味道好呛人,快叫她出去。”

临波温婉的笑意便僵在脸上,有些可怜兮兮地看向颜灵筠。

颜灵筠置若罔闻,往外喊道,“ 小鹏,快打盆水进来。老赵,送她去秦姑娘的院子。”

赵侍卫挠挠头,半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拽着临波就要出去,临波倒算有几分急智,“颜大人,临波此番是来献琴的,您能否准许临波将奔雷留下?”

“不必,奔雷已经弄脏了,我不要。”颜灵筠见贾小赦又打了个喷嚏,难免催促,“赶紧出去。”

赵侍卫用得力气便大了些,几乎把个纤弱的美人儿拖得要飞起来,“磨蹭什么,咱们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容得姑娘放肆?”

临波从不曾被人这样粗鲁对待过,一时间羞愤欲死,几次跟不上赵侍卫的脚步,奔雷堪堪脱手。

就在此时,一只白嫩的手扶住奔雷,往自己边上一揽,便将琴抱到自己怀里来了,“临波妹妹当心些。”

却是秦意浓。

秦意浓自打进了金陵府衙,如非颜灵筠传唤,从不踏出小院一步,这日她照旧抱着琵琶发呆,却见那火急火燎的侍卫火急火燎地拖了个姑娘过来,不免要上前相问。

“秦姑娘,这个姑娘就交给你了,外头敬献给大人的。”赵侍卫红着脸道,他被秦意浓艳光所惑,手里不自觉就松开了临波,还特意离了好几步远。

秦意浓抿嘴一笑,美态逼人,凑上前道,“赵大人,您脸红什么,可是太阳晒的,要不要洗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