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眼皮儿颤了颤,忽然嘴角一勾:“又想当‘哥哥’了?”

展昭:“……”算了,让着你。

两人雨中漫步,逛了一大圈。

逛到最后,还是顺路又去暗庄看了眼。

“五爷,您来的正好,刚好有一封信。”

“给我的?”白玉堂把湿漉漉的伞给了一旁的下人,伸手要去接信。

暗庄手下:“不是,是给展公子的。”

信上没落款,仅在外封的一角画了一个弯月似的暗纹。

白玉堂一看这图案便知信是谁送来的。

“姓李的给你的。”

“李深?”展昭接了信,毫不避讳的当场拆开。上面内容不多,寒暄的话没有几句,大多内容都是与展昭相关的另一件事。

仔仔细细的将信看完,展昭又把信原样叠了回去。

“怎么?他在关外闲得无聊了,专程写信来找你聊天?”

展昭哭笑不得:“什么跟什么——他信上说,在关外寻到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听说了我这毒,比较有兴趣,想要试着给我解毒。不过这大夫性情有些古怪,曾发誓绝不入关,所以要去,我也只能自己过去找他。”

白玉堂说不上为什么,就对这个李深没太有好感,连带着对他这人办出来的事也不怎么太相信。

“关外能有什么靠谱大夫,他该不会是想把你骗出去,拉拢你再去搞个二次复国吧?”

展昭摸了摸下巴:“真要如你所说,这一趟我是非去不可了。”

说完一瞥白玉堂的表情,马上又笑着道:“逗你玩的,我不去,我这就写信回了他——这位小哥,有纸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