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愁道:“不过你这毒尚未彻底驱除,保不齐什么时候还会再犯,你带着这一身的毒,能出远门么?”

战事过后,李府被抄。

展昭带着人里里外外,几乎把李府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没能找到解药。

或许真的就像言风清所说,他制毒根本就没配制解药。

倒也说得通——一个一心想要别人都去死的人,又怎么会在手边备有解药?

展昭:“出门的事,白玉堂都安排好了,这一趟我只管躺着享受,旁的事都有他。”

为了彻底根除展昭的毒,白玉堂已经托闵秀秀跑一趟师门帮他问询,他们眼下马上也要跟去,一边寄希望于大嫂,一边也顺路去想想别的办法。

又鉴于展昭吃了那神医的药丸管用,白玉堂干脆一掷千金,又找人寻老神医弄来几颗,以备不时之需。

车马已经备好,天色也已不早。

展昭从赵虎那里拿走自己的小包袱,与他辞别:“那我们就先走了,包大人那里,还需你们多帮衬了,如若有什么需要,直接送信去风月闲,白玉堂的暗庄会把消息带给我。”

赵虎用力吸了吸鼻子:“展大哥,你们一路珍重!我和大家等着你们回来!”

说罢,又拿出一个丑丑的香囊来,“这里面,是我们大家为你祈的福,展大哥,你要快去快回啊!”

展昭无奈的看着那个香囊,到底还是收下了。

不过这次没敢系在外面,怕又被白玉堂那大爷看到了抢了去。

他最后又在赵虎肩上拍了拍,巨阙往肩膀上一扛,朝着白玉堂走去。

“说了那么久的话。”白玉堂面露不悦,“大男人,磨磨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