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路承派人给他们安排了客房,让他们就在府衙暂时小住。

先前忙于赶路,到了江宁又一路东躲西藏,昨日又忙乎一整天,斗智又斗勇。

如今通缉令解除,事情也暂时告一段落,展昭和白玉堂总算可以好好歇歇,喘一口气。

到了路承给他们安排的客房,两人放下东西,寻了小厮去为他们搬浴桶。

等桶搬来,干净衣服备好,展昭笑嘻嘻的绕至白玉堂背后,从后面抱住他的腰。

“白福不在,为兄来伺候你沐浴可好?”

白玉堂定了定,居然真的展开手臂,毫不客气道:“好啊,宽衣。”

他衣服繁琐,展昭倒足够耐心去为他一件一件往下脱。

一件脱下来了,不好好在衣架上放好,非要随手丢的满地都是,摆出一副“屋里的主人正在办大事”的模样。

褪下衣裳,展昭推着他进了浴桶,然后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

“这位大爷,想要‘文洗’还是‘武洗’啊?”展昭撑着下巴,半趴在浴桶边缘,歪着头看他。

白玉堂懒懒的抬眼:“何为‘文洗’?何为‘武洗’?”

展昭道:“‘文洗’比较文雅一些,‘武洗’可能会略粗暴一点。”

白玉堂知道他在胡闹,含笑顺口道:“随你,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展昭应了一声“好嘞”,然后绕至他身后。

他让白玉堂放松,手臂架在木桶上。

先把自己的双手浸湿,随后轻轻地为他按压起肩颈来。

开始还按的挺是那么回事,按着按着,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白玉堂原本闭着眼享受,察觉到他乱动的手,一把将他手腕子扣住。

展昭由着他抓着自己,垂下头,自他的眉心一路吻至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