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跟就干脆住了下来。
至于这俩人先前急着赶夜路要去办的事情, 展昭没问,反倒是听见他俩自己说,家里已经有人办妥,他们母亲的病暂时缓过来了。
如此, 他俩就更可以放心留下, 说想等展昭的伤彻底好了再走。
展昭醒过来后,白玉堂曾拿着装银针的布包来过一次,看着是要给他施针。展昭也很配合,但临开始之前, 白玉堂又改了主意——倒不是他不信任公孙的医术, 而是展昭这毒实在怪异的很,他担心再继续扎下去, 还要再催化他的毒发。
外面的天气已经彻底热了起来。
展昭躺不太住,只歇了几天就偷跑出去晒太阳。
每每白玉堂在外面抓到他,总要伴随着好一通数落。
展昭也不还嘴,任他说,说的时候还要嬉嬉笑笑的看着他,如此,白玉堂也就说不下去什么。
一直到他身上的伤好了七七八八,展昭才又把那两块骨牌拿出来。
白玉堂正要进来给他换药,看到了他手中的骨牌,知道他看似不闻不问,毫不关心,其实只是做样子给自己看,他暗自叹了一声,回身关好门。
才走到展昭跟前,展昭便开始自觉的脱衣服。
白玉堂:“……”
白玉堂:“你背上的伤已经好了,剩下的一些小伤小口,自己可以够得到。”
展昭脱衣服的动作没停,也不看他,道:“我伤好差不多了,可以赔罪了。”
白玉堂一哽,喉结动了动,问道:“……你什么意思?”
展昭已经把外衫脱了随手一甩,接着又站起来去解裤子。
白玉堂眼角直跳,他皱着眉上前一步,一把攥住他的手。
展昭这才撩起眼皮看向他。
白玉堂默默地望了他片刻,无奈道:“我没想过让你以这种方式‘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