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上沾着水,显然已经洗干净了。

展昭:“这叫‘开口笑’, 很甜,吃了心情会变好,尝尝。”

白玉堂不疑有他,拈起一个咬了口,顿时被酸懵了。

展昭:“哈哈哈哈哈。”

笑过之后, 拿了个甜枣给他:“这个甜。”

白玉堂决定不再上当。

展昭:“真甜!不然我喂你?”

他咬了一口,凑过去要用嘴喂, 然后在白玉堂放松警惕要张口时,又塞了个“开口笑”给他。

白玉堂没法忍,跳起来追着他要打。

可惜展昭属猫的,还是一只会“燕子飞”的猫。

剩下的路程, 就在二人的打打闹闹下提早赶完。

临近正午, 二人抵达第一个村子——未暮村。

俩人昨夜都只拿了随身干粮随意充饥,早上白玉堂又被喂了一肚子的酸果子,早就饥肠辘辘。

进了村,稍一打听二人便寻到个客栈。

这客栈看着不大, 外表看还没亳州的“自在飞花”敞亮, 不过内里还算干净整洁。

二人在一楼用过饭,又开了两间房——原本白玉堂是想开一间的, 然而推开房门转了圈,见地方实在太小,床也窄的可怜,想到今日还要给展昭施针,施针后他需好好休息,便大发善心的开了两间,留他一些自己的空间。

开了房,二人放下行李才歇了片刻,展昭就坐不住的想要出门转转。

这边地处偏僻,相对闭塞,也没人知道展昭背上还背着个“逃犯”的标签。

展昭便背着手,光明正大的和白玉堂散步。

天已入夏,午后的阳光说不上多温和,但展昭就是不愿意在屋里待着,宁愿到外面被晒的满头汗,也觉得自在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