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过针, 公孙策在屋内燃了一枝香,而后把白玉堂叫至了门外。
“先生可还有其他嘱咐?”
公孙策道:“展护卫这毒,需要每日施针驱一次,留在这里, 恐怕不方便。”
白玉堂明白他的意思:“等包大人住处安置好, 我稍后将他送过去。”
公孙策拱手:“多谢白义士体谅。”
白玉堂虚扶道:“我也是盼望着他能早日把这毒解开——别看这毒发作时间不长,每次相隔时间也不紧凑, 但毕竟损伤元气,一次两次他还受得住,真是拖得时间久了,我担心……”
“学生明白。”公孙策道,“还有一事,恐怕得麻烦白义士。”
白玉堂道:“先生尽管说。”
公孙策:“学生这边只能依靠每日施针驱毒。就算查阅医典,恐怕也要费些时间,但展护卫的情况等不了,如若有可能,最好还是能从源头拿到解药会更快一些。”
白玉堂颔首:“先生放心,我也在找了——等今日把他送到包大人那里,我也可以腾出手来,亲自去找。”
公孙策:“那学生就替展护卫先谢过白义士了。”
白玉堂摆摆手:“先生不必客气,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之间,不必说那么多的。”
展昭一觉睡醒,发现自己已经换了地方。
屋内陈列摆设的风格过于清淡简陋,显然不是白玉堂爱的那一款。
他转了转眼珠,随后试着下了床。
才在屋里走了一圈,房门忽然被人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