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深失笑道:“展大哥,你是在套我话么?”
展昭扬了扬唇:“我被你当了这么久的棋子,总也有权利知道我干的都是什么事儿——所以你早年与我相识,又同我兄弟相称,其实是从那时候起就计划好要我做你的棋子了么?”
李深轻叹口气:“展大哥,你信我么?”
展昭皮笑肉不笑:“你是问从前,还是问以后?”
李深笑容略有苦涩,“展大哥,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也未有过把你当做棋子的意思。我找你帮这个忙,是因为除了你,我真的想不到还有其他人可以帮我。而我不把所有真相向你说明,也确有我自己的苦衷。”
“展大哥,我没时间了。”李深敛起笑容,眼底只剩痛苦,“更多的我来不及向你解释,但你记住,我真的没有半分想要害你的意思。”
展昭觉得他说的都是废话,眉头一皱就要欺身向前。
可没等他靠近,天空忽然传来一阵巨大的翅膀扇动声。
李深仰头看了看天,又最后看了眼展昭,急道:“展大哥,我会再找机会与你联络的,拜托你,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一切!”
说完也没见他提气借力,居然原地旋身而起,不过眨眼功夫已如一条滑不溜秋的鱼从空中“游”走。
展昭眼睁睁的看着他这诡异的轻功,心里暗道:原来当日蹲在白玉堂别院门口的“鱼”竟也是他。
他虽然到现在也没真正明白李深自爆身份向他摊牌的原因,但有一点对他来说或许算是个好消息。
——既然引自己出城的人已经找到,范里又是李深的人,那是不是可以说明,自己身上那让人头疼的“回阳草”毒,也有办法解了?
下午,展昭去了趟城南关家。
关寻绎因为身上有伤,又体虚,喝过大夫给开的药后,一直断断续续的昏睡着。
展昭看过了他的情况,叫了赵虎默默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