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听着她的描述,忽然一皱眉:“怎么有点耳熟?”

白玉堂提醒他:“关寻绎的义父似乎也是同样的死法。”

没有外伤,未有疾病,查不出死因,还都是突然暴毙。

之后二人又跟着他们去到后厨,检验了钱冠的饭菜和茶,都没有发现半点问题。

展昭一拽白玉堂:“走,先回去。”

二人犹如来时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悄然离开。

回到“自在飞花”,展昭挥手叫来了哑丫头。

“你们这里,近来一段时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怪事?”

哑丫头歪了歪头,似乎没太理解他的问题。

展昭:“比如有人突然毫无征兆的暴毙身亡,或是有人突然失踪这类。”

哑丫头点头,她抬起手似是要比划什么,又担心展昭看不懂,示意要去取笔墨来写给他看。

展昭:“不必,你比划,我能看懂。”

哑丫头便尽可能挑拣着简单易懂的动作比给他看。

“三年前……城南……”展昭:“你是说关家?关寻绎?”

哑丫头先点点头,马上又摇头。

展昭:“是寻绎的义父?”

哑丫头点头,继续比划。

展昭:“他是三年前来亳州的?也是三年前才认寻绎做义子的?”

哑丫头:是。

展昭问她:“可他不是最近才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