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没事。”展昭知道他想问什么,笑着打断他,“除了花开延伸,目前还没有别的毒发症状——只是,没症状,不代表就安全。我展昭命虽不富贵,却也还想留着口气,将来和你舞剑喝酒。”
白玉堂极力伪装出来的冷漠终究还是在他的笑容中溃不成军,土崩瓦解。
他不觉向前迈了一步,嘴唇翕动,似要说什么,小院儿的门扉忽的被人打开,探进禅音的半颗脑袋。
“五爷,大夫请来了。”
白玉堂不动神色的挡在展昭跟前,“把衣服系上。”
又对禅音:“滚出去。”
“?”禅音头顶着问号,默默缩回了头,心想:五爷又怎么了?展昭还没把他搞定吗?
等大夫再被请进来,一行人跟着进了屋,禅音发现白玉堂端着的那股生人勿进的气场已经减淡了许多。
她想:这还是被搞定了呀!展昭不愧是展昭。
禅音没给白玉堂省钱,直接去把城里最好的大夫给抓了过来。
大夫号完了脉,略一沉思,提笔写下个方子,领了赏钱离开。禅音便又揣着方子去药铺抓药。
这期间,赵虎已经简单打听到了一些这个“血人”的来历。
“此人姓关,名寻绎,原本是和义父一同生活,不久前上工归来,与义父在家吃饭,没想到义父却忽然倒地,没了呼吸。这一幕恰巧被邻居家的王小胖看见,王小胖本就同他有仇,见状更是落井下石,将他告到府衙。知府钱大人就将他抓走,一通大刑伺候,却什么都没问出来,后来听闻有人掌握了……呃,朝廷要犯的线索,这才不耐烦的把他赶出来了。”
“朝廷要犯”闻听至此,笑着看了一眼白玉堂。
白玉堂:“?”
赵虎:“这人伤的不轻,腿都差点被打断,却吭都不吭一声,是个硬骨头。我方才问他话的时候,他死命抓着我,跟我说,他命能不能保住无所谓,但求我一定帮他找出谋害义父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