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道:“这里地形我们还没摸清楚,就算把他们放出来,这么一大群人,我往哪儿塞?总不能原路返回,带着他们跳崖去吧?”

展昭摸了摸下巴:“倒也是个办法,不如就劳烦五弟,像你方才‘带’为兄飞过来那样,把大家挨个的‘带’飞回去?”

白玉堂脸色沉了沉,不悦的情绪毫不掩饰的从眼底闪过。

展昭也不知道他忽然间怎么又不高兴了,不高兴的点又在哪里,但看到他不爽,还是本能的顺毛去撸,“展某开玩笑的,自然不好原路返回。先前我们也说了,这里的通路肯定不止这一条,我们分头行动,我去查那伙人背后的主使,剩下的工作就拜托五弟了。”

白玉堂没吭声。

展昭还以为他情绪没闹完,正要再加把火继续忽悠。白玉堂忽然摊开手掌,递过来个玉制的小哨子。

“这个你带着,随时联络。”说完不及展昭反应,强行塞进了他的手里,“这是我兄长当年经商收来的,整个大宋就只有一对。”白玉堂边说边又取出与之相同的另一枚哨子,凑近嘴边吹了一下。

哨子本身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但他们习武之人,内力深厚,耳目俱佳,却能听到一种极为特殊的蜂鸣声。

“因为材质和工艺的特殊,这哨子不似普通的哨子,不用担心吹响时会惊动他人。”

展昭下意识揉了揉耳朵,看向手心里那块儿拇指般大小的玉哨,然后小心翼翼的收好,“东西我就收下了,多谢五弟。”

心里却在想:这东西可比自己给他那个贵重多了,这次用完了得还他,不然之后不定要以此讹上自己。

笼子那边,那队人已经押着他们要找的人准备离开。

展昭抬手在白玉堂的肩上一压,没再多话,稍一闪身就追着那队人离开了。

白玉堂视线追随着他,一直到再看不见,这才慢慢收回。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自从进到这里,心里总是有些不太。安宁,感觉好像会有什么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