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瑟缩了一下,被白玉堂丢出去,爬伏在地上。

“大人!孙大人!是他们威胁我的!”

“滚!没用的东西!”孙济气的给他一脚。

“案子怎么破,犯人怎么处置,那都是我这个县令的工作。”孙济从鼻子里轻哼一声,瞥展昭,“好像和你这个朝廷钦犯没有关系吧?”

“孙大人啊……”展昭轻轻笑了笑,“在下若真是你口中的‘钦犯’,你以为我还会如此肆无忌惮的出现在众人跟前吗?”

孙济无言,一时难以辨别孰真孰伪。

展昭便又把自己的腰牌拿出来,平放在桌上。

“大人不想想,倘若在下真的被通缉追捕,这腰牌为何还会带在身上?岂非早就被人缴走?在下又为何会在此地停留,不快些隐蔽身形,早早逃命?”

孙济眉峰微皱,觉得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倘若这些都不能让大人相信,”展昭收起腰牌,手臂撑在扶手上,向前倾了倾身,“敢问大人,你可收到上面发下来的追捕在下的文书了?”

这下,孙济彻底哑口无言。

“下官……”孙济低下头,一撩袍子跪下道,“下官糊涂,还望展大人赎罪。”

展昭摆了摆手,却没让他起身,“这倒没什么——可孙大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企图对谢欢下手,在下实在无法坐视不理。”

孙济闻言有点急,他怕展昭借着这茬跟他算自己对他不敬的帐,悄然抹了一把汗,狠心甩锅道:“展大人,下官从未让人动过谢欢,不仅没有,还一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望大人明察!”

他这么一说,等于事儿都是邱何干的了,邱何当即瞪大眼,“大人!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