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眼皮轻轻颤了颤,明白了他怎么突然找茬要和自己比划。

“伤口恢复是挺好。”白玉堂道,“可你那毒呢?”

展昭:“你自己看看。”

白玉堂顺着伤口目光下移,然后停在他的裤子边儿上,没动。

“你亲自看看,也好放心。”展昭见他不动,干脆抓着他的手扒住自己裤子,往下扯了扯。

遮挡移除,显露出他下腹上的那朵半开的花。

相同的部位,相同的颜色,甚至连花开的大小都和上次看到的一样。

“且不论这到底是不是中毒,”展昭道,“就算是,凭我多年经验,也该是待花整个开放才会毒发。”

他低头看看那朵花:“现今我们还不知道这玩意儿会不会发作,几天一发作,每发作一次花开一次还是有什么别的规律,发作时又会有什么症状……在这种完全未知的情况下,我就算去问公孙先生,也无从去问,到最后还得让他们干着急。”

他这是在同我解释呢。

白玉堂细细的听着,抿了抿唇。

“所以,我并非是不重视。”展昭对他笑了一下,“到底命是自己的,我怎会如此不在乎不爱惜?”

白玉堂撩起眼皮来看他。

“行了,”展昭在他肩头不轻不重的锤了一下,“别闹脾气了,快扶哥哥起来。”

“……不过活动筋骨,随便过了两招,装什么?还得要人扶。”白玉堂嘟哝着,手却抓紧他手臂,让他方便借力起身。

“什么活动筋骨,随便过两招?”展昭不满,“你招招都往我伤处捅,这会儿同我说是‘随便过两招’了?”

“那也是你出狠手在先。”白玉堂瞪他,“倘若不是五爷反应快,这会儿都得要烦请展大人为在下收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