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小孩儿似的。

“没有五爷,你知道尸体要到哪儿去寻吗?”白玉堂气冲冲的瞥他一眼,故意从二人之间挤过。

李深略有不解的望着走远的白玉堂,又挠挠头去看展昭。

“走吧,跟着他。”展昭朝他笑了一下,先一步去追白玉堂了。

路上,在展昭的百般逼问下,白玉堂到底还是不耐烦的将清早县衙发生的情况对他说了。

“所以,”展昭道,“你知道后就把谢欢丢下,自己去追尸体了?”

“五爷在牢里守了他一夜,”白玉堂不满道,“他能吃能喝能睡,过的比我还好,自然不必再看着。”

展昭忍笑:“你当初不是还怀疑孙济会对他下手么?”

白玉堂想起自己那天提出的这个假设就很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他合理怀疑,展昭早就猜到了不可能,他是故意把自己踢到大牢去受罪的。

“可是,好奇怪,”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的李深突然开口,“按照展大哥所说,凶手杀了人,从尸体上又查不出死因,那凶手大可以将尸体丢在县衙,反正也查不出什么,何苦又要夜探县衙,冒着危险去把尸体偷出来呢。”

这点,展昭也很奇怪:“你追偷尸人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发现?”

白玉堂:“那发现可多了,一时半会儿我可说不清楚。”

展昭眼皮儿一颤,道:“那就捡重要的说。”

“我说了有什么好处么?”白玉堂道,“没好处的买卖,五爷可不做。”

展昭实在拿他没办法,“好五弟,好玉堂,好处为兄先欠着行不行?”

白玉堂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