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倒没什么感觉。”展昭道,“很烫吗?”
白玉堂懒得再理他,直接长臂一探,揽着他起来。
“白福。”白玉堂望着尚且趴在桌上大睡特睡的人,抬脚在桌子腿儿上踹了一脚,“喂!”
可惜白福因为喝了自家爷的迷。药,到现在还被药的死死的,不省人事。
白玉堂运了一口气,仿佛在酝酿着再来一脚。
“别吵他了,让他睡吧。”展昭及时阻拦道,“你这药劲儿就是我喝了都觉得上头,何况是他。”
白玉堂在白福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的瞪了他好几眼,道:“主子在办事,他却在这睡大觉!有他这么当奴才的么。”
展昭忽然又想起白福方才说话说一半,口渴,自己吨吨吨的灌了一大碗的茶,忍不住一笑。
一笑就牵动伤口,就疼。
可即便伤口疼,也还是没法阻止他笑。
这一来一回,着实精分,连白玉堂的注意力都被他给勾了回来。
“笑,笑!”他没好气,“你自己不是也喝了?明知道茶里有东西,还喝!”
“为兄口渴。”展昭捂着伤口道,“才喝了两碗,壶就被你打烂了,你赔我。”
“……”白玉堂气结,“你不是还要请我喝酒?现在反倒赖账让我赔你?果然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东西,说话从来不算数。”
展昭眨眨眼,故意一脸茫然:“我有说过请你喝酒?”
白玉堂咬牙,头顶似有什么噼里啪啦的炸开。